池砚身子都是软的,居然还要打起精神溜号,他觉得他真的好辛苦,为什么私会是他来做,爬墙是他来做,跑路也是他来做,可他是一个受啊!
严卉在原位坐好,担忧地看着傅奕澜,儿子面色有点潮红,因为肤色白皙,所以格外显眼,气息也不稳,身上还有点细微的汗。
傅奕澜脸皮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破绽,严卉询问他什么都是“还好”“没事”。
直到严卉从他被子边那,眼尖地看到一截明黄的东西,揪出来,于是食指和拇指之间,正捏着一条可爱的小黄鸭短睡裤,印花很生动活泼,仿佛能听到嘎嘎嘎的叫声。
“……这是?”
傅奕澜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把抓过来,潦草地塞进自己口袋里面,若无其事:“没什么,擦嘴的。”
严卉知道这肯定是傅奕澜的小秘密,她和儿子关系本来就生分,也识趣地闭上嘴不再多问,但是也没猜到“金屋藏娇”这么离谱的事情上去,只认为奕澜可能对小黄鸭裤子有什么奇怪的偏好。
尺码看着很小,奕澜能穿进去吗?
傅奕澜也因为“擦嘴的”这种话,自己把自己说尴尬了,越想越尴尬,脸红红的,神色里还有点意犹未尽。
后来傅奕澜回家收到了一箱可爱的家居服,小黄鸭,小白兔,小猫咪,严卉真是有心了。
池砚开心得不得了,全自己穿了。
傅奕澜白天是见不到池砚的,这家伙白天要睡觉,他被看管在医院,身体越来越好,预想不日就能提早出院,世上的疑难杂症这么多,他不出问题,医生只能让他回家。
所以和池砚这种古怪有趣又荤里荤气的夜间约会不会持续太多天,傅奕澜得抓紧时间珍惜。
毕竟这个时候,因为有病人buff加成,池砚对他特别怜惜,不管他说什么池砚都答应。
傅奕澜翻了很多s服,逐一排除,挑出几个心头好,不是同城的也排除,最后选择一套当天达的好东西,池砚在睡觉的时候,澜哥的爱就在默默运输而来了。
池砚傍晚醒来,先打开手机看看傅奕澜给他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