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还要继续话痨碎碎念,傅奕澜直截了当打断他:“我继续抽,你就会吸一肚子尼古丁,我是老烟民,你是小烟民。”
池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傅奕澜什么异常的行为,答案都会指向他身上来,池砚眼睛又被水汽蒸花了,傅奕澜不讲情话,他就当这是澜哥对他的情话,居然比什么油味情话还有感觉,池砚撅起嘴道:“不行,我要报答你,立刻马上现在!”
“我不想喝牛奶。”
“我只是打个比喻,没让你一定喝牛奶!”
傅奕澜很高冷地,这么正经淡然地跟他说:“你要不要喝牛奶。”
当然,这种油腻的骚话他也是跟池砚的马赛克本子上学来的,因为说出来的味道不够正宗,池砚迟疑思索了片刻,又问他:“你的话在是开车吗?”
“嗯。”
池砚:“……哦。”
池砚:“好。”
池砚想埋头,傅奕澜没想到池砚今天这么离谱,来这么大劲,风驰电掣擒住池砚后颈,让恐怖的红锁事件止步于这段之前。
“池砚,别发神经。”
“没发神经。”
“嗯,你没发神经,我发神经了,对不起,我不和你开黄腔了,你不要来真的行么。”
池砚没见过傅奕澜这么低眉顺目求饶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又发出一串嘿嘿嘿的笑声:“你怕了?你别怕,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有知识储备,也有钻研精神,你不给我研究机会,我怎么和你达成生命科学的和谐?”
傅奕澜只吐出三个字:“你牙尖。”
池砚脸更红了点,好吧,还是澜哥学术更严谨一些,他都忘了这茬了,他这是想物理上灭绝傅哥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