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的记不清了,咱们过的就不是正常的时间线,怎么算嘛。”
池砚突然有了一种特别浪漫大胆的想法,如果说时间根本丈量不了,说他跟傅奕澜搞了一千年两千年的对象,沧海桑田,弹指挥间,居然也没什么问题。
“池砚,别咬了,你可不可以换位思考?”
“换位思考?”池砚红起了脸,摸了摸自己平平的胸板,嗫嚅着:“也……也不是不可以……你轻点……啊!”
被揍了屁屁。
池砚不满地哼哼了几声,哄傅奕澜:“我不使劲,乖。”
“不使劲也不行。”
“你咋这么讲究,剪我指甲,不准我干这,不准我干那,我是对你情感的表达啊。”
傅奕澜冷笑。
为什么他作为一个美强猛攻,不是欺负自己的受每天哭红了眼眶,不是让自己的受全身遍布痕迹,不是把自己的受流氓到看见他就知道缩在床脚,浑身发颤,被他流氓时又懂得欲罢不能摩多摩多呢?
为什么他和池砚反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