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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学校里又是统一穿制服的,李吉利总有种自己是来探监的错觉。

然后他们习以为常地把池砚给傅奕澜弄的大鱼大肉隔着栏杆夹走,池砚看见了,也不生气,因为他现在已经切换到了痴汉模式,念叨着,吃得好少哦,我得给他多做点,嘶哈嘶哈,为什么连吃饭的样子也会这么帅啊?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

萧琢趁着池砚对着楼下的傅奕澜犯花痴,猫着腰蹭到垃圾桶,一边把胡萝卜一颗一颗地丢进去,一边感慨:“妈的,赫利俄斯哪位啊?俄罗斯人吗?”

萧琢已经不再给池砚带爱心便当了,池砚根本不会在他面前吃东西,而且带了奕澜同学还会瞪他,何苦何苦,池砚现在有什么新的怪癖出现,萧琢都不会奇怪了,这么说吧,怪癖这个词的旮旯里,塞着一个池砚。

池砚和傅奕澜的关系,更加让人捉摸不透,萧琢以为自己这么助攻了,火锅店约会以后,两位总该有质的飞跃,可是似乎怎么意外地推进了自己和奕澜同学的关系??

傅奕澜:既然你一心想撮合我和池砚,那么你就不是我傅奕澜的敌人。

这简直没道理。

萧琢已被池砚的事弄大了脑袋。

直到某天周末,他和花臂老爹一起看农村致富频道,本期内容讲的是如何养猪年入百万,看到养殖户抱着日益长大的小猪崽,兴奋又洋溢着大快朵颐的期待——“这个猪崽不卖,我打算用来给我老婆生日的时候给她做烤乳猪!”

电视屏幕里这张微笑的脸,真和池砚如出一辙,妈的,池砚看他的表情,就是在看一只快要长大抹油上烤架的小乳猪!

萧琢看的志怪传奇特别多,中外雨露均沾,人又处于青春期,很容易胡思乱想,胡乱相信,他融会贯通了前后因果始末,立马从好友资料栏里查到了傅奕澜的生日,大松口气。

还好,那会都放寒假了,池砚没办法给他老婆做烤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