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嗫嚅会儿,悄悄地括住嘴:“我推荐你一个互助小组,青少年戒色小分队,里面都是有你这样困扰的同龄人。”
“你的脑子,能不能有一分钟是干净的。”
“我关心你啊!!”
傅奕澜很生气池砚怀疑他肾虚,不理会池砚的发散性思维,清者自清。
可是澜哥怎么一天比一天看着肾虚。
池砚不敢再正面提出,他毕竟和澜哥一样,都是男人,知道被质疑这种事比打游戏九连输还要耻辱,只是默默地观察。
傅奕澜脸上很没血色,嘴唇也很清淡,比起以前生龙活虎的威猛样子,少了很多健康的光泽。
池砚真的,很担心,可是提议让澜哥去检查肾,他会更加生气的吧?
可以先从日常抓起。
傅奕澜伙食被池砚包揽以后——实际上是互相包揽。
他从不关心饮食都察觉出哪里不对了。
倒不是池砚厨艺感人,傅奕澜不讲究,只要能吃,和米其林也没差别。
但是顿顿鸡汤上飘浮的红枣,枸杞,是怎么回事?
池砚给他不停地盛汤,对他眨眼,纯良无害,傅奕澜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喝掉,不吭声。
后来红枣枸杞升级了,餐桌上摆上大补汤——鹿茸炖羊肉,这鞭炖那鞭。
池砚殷勤地给他盛汤,傅奕澜三白眼看他,他就对傅奕澜笑,笑靥如花,笑颜灿烂,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傅奕澜不想和池砚解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喝了。
直到傅奕澜伏案写两个人的作业时,池砚过身顺手给他水杯里撒了一把枸杞,一般经过,又旁若无人地离开。
傅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