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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澜把司机古里古怪的眼神当空气,一直紧紧地护着池砚,不能让他被其他任何一双眼睛看见,他们可以认为有一只大猫在城市里横行霸道,但是不可以联系在池砚身上。

到家傅奕澜怕电梯有人,直接步行爬楼,池砚现在劲和蛮牛一样大,但是人还是轻飘飘的一片纸,傅奕澜身体素质是迷,抱着池砚到家脸不红气不喘。

他将池砚放上床,剥开这怪物的“外壳”,里面的瓤一点也不像那些被袭击的人心里想象的可怕,甚至单纯无害得过头,美感向空气每一个分子释放,和破茧的凤蝶一样惊艳绝伦。

池砚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表情有多纯良,毒性就有多大。

“主人。”

傅奕澜蹙起眉,给他解身上的麻绳:“别叫我主人。”

“可是是你喂我长大的。”

“那你可以叫我爸爸。”

池砚笑起来:“你希望我在床上这么叫你吗?可以啊。”

池砚在用余光四处乱瞟,傅奕澜知道他想逃跑,今天是他第一次下口,以前顶多用爪子挖过人,老话说下口的狗留不得,因为尝了鲜很难再收敛野性,傅奕澜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池砚尝了鲜,完全成了淫邪的野怪物,恢复理智是件难事。

等傅奕澜完全解开绑他的绳子,池砚窜起来就想跑,被傅奕澜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扔回床垫上,池砚再想尝试,“咔哒”,左手被拷到了床头。

池砚观察这个玫瑰金色的手铐,怎么看都不像公家统一配备的正经东西。

傅奕澜一边解着池砚的衣扣,一边解答,声音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网上买的情趣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