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琢头也不回地奔去三楼,大家骤然惊醒,萧琢的经过就像惊悚剧里让主角从迷局里脱身的节点,他们没再继续走,站在原地,四下环视,池砚早不见了。
毛骨悚然,但是又很合情合理,如果不是幻觉,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能让人精神中毒的人存在?
这回不是打退堂鼓了,这回是吓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家闭口不谈,但心里不停地琢磨那些警告他们远离池砚的话,是不是意味着那些同伴也被池砚来过这么一出?
他们刚刚遇到的这个“幻觉”真的是病秧子吗?
傅奕澜在学校路边的公共石凳子上坐着避难,发誓以后再给任何一个笨蛋讲解数学,他管谁叫爸爸。
池砚和萧琢还没出来,傅奕澜服了,两个笨蛋坐在一起,钻研这么久,钻研除智散么。
他不急,慢慢地等池砚出来,翻着手里厚重的硬壳书,翻到新一页,写着——
“这是种很狡猾的怪物,勾引人类的恻隐心,同情心,喜欢周旋猎物,耍得他们团团转,近似猫科的习性,在猎物最不设防的时候致命一击。”
“可以通过牙齿判断它们的年龄,不过和犬类相反,犬类出生时牙齿最锋利,越年长越磨损,这种怪物年幼时与常人无异,但越成熟,犬齿会长成一副完美的獠牙,比刀刃还要锋利。”
后面洋洋洒洒都是如何杀死此类怪物,傅奕澜匆匆翻过,并不细看,参考书太多,众说纷纭,他也只能一样一样地和他的小怪物比对,排除错误结论,留下正确描述,直到完全掌握真实情况。
他每晚都摸池砚的犬齿,最近确实越来越锋利了,说明这本参考书有一定真实性。
如果池砚性情和他的犬齿一样越来越野,越来越不可控,傅奕澜已经准备好采取一点强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