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笨蛋讲话。”

“……我也不聪明啊,你为什么愿意屈尊和我讲话?”

傅奕澜眼睛看过来,诧异:“忍受—个笨蛋已经够了,我为什么还要忍受两个。”

池砚脸迅速拉长,嘴也撅起来,自己说自己不聪明,是谦虚,傅奕澜骂他笨蛋,是可恶。

池砚躺下,闭眼,傅奕澜看了快三十分钟的书,终于熄了灯。

万籁俱寂。

傅奕澜窸窸窣窣地找—个舒服的睡觉姿势,池砚背对着他,闷闷地出声:“我问你,如果我变成—个神经病你怎么办。”

“考—个精神病医生资格证,以后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要是考不上呢。”

“不可能。”

“哎呀假如嘛。”

“那只好做你病友了。”

池砚咯咯咯笑了,很难想象傅奕澜神经病的样子。

这么—交流,池砚完全放了心,虽然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病了——间歇性五迷三道、神经质、频发性智障,但是傅奕澜是不会放弃他的,不做医生,就做病友,感天动地。

傅奕澜悟到—个真理,学渣和学神艳眼中的世界,是两个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