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招走险棋,傅奕澜再怎么掌控全局龙傲天,也不能算到两个人的荷尔蒙在什么时候会井喷式爆发,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本来他认为自己的忍耐力起码也是游刃有余的层次,直到池砚又从背后抱住他,感受着池砚的衣服一点一点湿透,完全不复在厨房里那种温馨里掺着百分之八十沙雕的氛围,现在的这个热度,这个气氛,已经可以拍片了。

池砚抱得很用力,这货本来就是随性又任性的个性,来了感觉绝对不克制,要快乐就要绝对的快乐,他显然也从没有过跟傅奕澜这种情况的经验,逾矩后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最大的勇气已经在抱住傅奕澜这个动作上用干净。

傅奕澜听着他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念叨出哀求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昭然若揭了。

“池砚,你现在对我的感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池砚迷茫了,手往下走:“什么样?我不应该喜欢你么?”

傅奕澜喘了一下,抓住池砚的手,把他拽到身前控制着,不准他乱点火。

傅奕澜眼神凶凶的,但是这时候对池砚没什么效果了,池砚的样子和从前判若两人,眼尾沾点媚态,苍白病弱更给这媚态锦上添花。

池砚被傅奕澜按在墙上,全身湿淋淋,和束手就擒的猎物一样,但是没有猎物的惊慌失措,还有点游刃有余的得意:“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傅奕澜语气更加严厉:“池砚,行了。”

“你要说‘该死的小妖精,你在玩火’么?”

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段子!

傅奕澜不和他掰扯了,把池砚叫进来搓澡绝对是他最大的失误,傅奕澜把池砚关到浴室之外,花洒调成冷水,冲了很长时间凉水澡,终于把火消下去,等他换了睡衣,走出浴室,池砚还是湿淋淋的,蹲在浴室门口,抬头看他,表情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