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每天要么吃外卖,要么随便下馆子,外面的饭重味道,质量普遍一般,而且池砚观察傅奕澜的生活习惯,爱干净很讲究,但吃饭完全不在乎,不存在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只是因为不吃会死。

不用照顾池砚的饮食偏好以后,傅奕澜越来越放飞自我,池砚都看见过他啃过一个隔夜的冻馒头,邦邦硬,当时池砚以为他在磨牙。

这回是第一次正式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心情十分忐忑,他还没准备好,恰巧碰上这么个露一手的机会,他一直想给傅奕澜做饭来着,但是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自己吃不了饭,一吃就吐,完全不知道做出来是什么味道。

池砚想了想之前的“试验品”,趁傅奕澜不注意混进他外卖里,傅奕澜似乎吃的没什么呕吐的反应,不过也可能是傅奕澜给他做的菜加了“外卖”的滤镜,本人又是连干馍馍都能啃的选手,所以完全没在意自己吃的什么。

现在堂堂正正地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比自己高考落榜前的心情还要紧张,傅奕澜把汤含进嘴里,池砚已经屏声息气了。

傅奕澜咽了。

傅奕澜没死。

傅奕澜斜眼:“我怎么觉得你要说大郎吃药了?”

池砚:“怎么会,穿金瓶梅的话你应该是西门庆。”

傅奕澜瞪他。

池砚笑道:“西门庆帅,活又好,我夸你呢。”

傅奕澜不理他黄腔,总结:“你这么摸鱼,每天给我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