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那必须的啊,我们是一条裤子的蚂蚱,你装逼就是我装逼,你风光就是我风光。”
傅奕澜微笑:“是一条腿的蚂蚱,要么是穿一条裤子,你不是说自己语文秒杀么,怎么张嘴病句。”
池砚叉腰:“语言造出来就是给人用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所以你月考怎么办。”
池砚哆嗦了。
傅奕澜寻思着:“我看能不能给你丢小纸条,理科好弄,大题你直接抄个答案就行了,因为我也不写解题步骤。”
草,不是人。
“我们这么干,是会带坏孩子们的!”
“那你别抄了。”
池砚咂嘴:“成年人的世界,怎么能说抄,是适度的借鉴与分享,孩子们考烂了,只是挨顿打,我学神人设不保,会死的啊。”
池砚已经抱着因为自己太菜,不幸带坏剧情线的极度愧疚之心,结果考场公布,压根没按原来的座位来。
按成绩来。
他与傅奕澜,天涯与海角。
池砚甚至发现自己连笔都没带。
他临考前去上厕所,对傅奕澜使了个眼色。
傅奕澜意会,不一会儿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