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他穿来这个世界就一股奇怪,处处透着奇怪,思索细节处,越想越糊涂,不亚于他和萧琢一起做函数的糊涂劲。

池砚眯起眼,想看傅奕澜到底这些日子钻研些什么,还没看清页码,傅奕澜像护食一样用双手把资料书遮住,表情和被剥夺了电脑游戏许可的小学生如出一辙。

“看什么看,不准看。”

池砚气了:“你是不是看刘备文学,居然遮遮掩掩?”

傅奕澜皱起眉:“什么是刘备文学?”

“皇书啊。”

“……”傅奕澜笑了。

然后这事被强制翻篇,池砚除了贡献了一个段子,还是不知道傅奕澜看的什么。

回家路上傅奕澜把红牛掏出来给他,这回真的装在红牛罐子里,让池砚觉得更正宗了。

因为池砚越来越贪婪这种红牛饮品,着急了恨不得可以捏爆容器把红牛一秒钟全挤进胃里,下巴前襟溅得全都是,怪吓人的,傅奕澜就给他搞了吸管,让他慢慢喝,不要呛死自己。

然后池砚就着红牛生吞了一个塑料吸管,咬碎了一个玻璃吸管,傅奕澜没办法,定制了一只不锈钢的,池砚终于可以慢慢地、文雅地嘬着喝了。

池砚喝的时候,整个身体到每个细胞、每个分子,都在进行爱德华蒙克的呐喊:“好爽!好爽好爽!!”

眼神迷离了,人也糊涂了,害怕地抱住傅奕澜的胳膊,喃喃自语:“可乐杀精,红牛是不是降智啊?我怎么觉得我最近越来越糊涂了,abc都背不全。”

傅奕澜语气很官方:“可乐不杀精,这不是红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