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回以标准答案:“哦。”
后来傅奕澜给他们买了黄冈。
傅奕澜去钟塔街和打算欺负池砚的人碰一碰,吓一吓是有必要的,不可以死性不改,他又不能每天呆在池砚旁边,要是还找池砚的事,他保不准池砚一不留神被欺负了。
可是看着巷子里这群挨了打,东倒西歪的无业游民小混混,报复病秧子不成还遭天降正义,傅奕澜和朋友都傻眼了。
傅奕澜挑着眉去看李吉利。
李吉利抱紧胳膊,一副守身如玉花枝乱颤的样子:“澜哥不是我们啊!你给我们的刑法我们都背了我们除了抽根烟表面装装逼不可能去打架滋事的啊!”
傅奕澜看了李吉利良久,盯得人心慌慌:“嗯,你们先走开。”
等人走了,傅奕澜半蹲下来,这些被教训过的小流氓吓得不轻,其实身上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有些皮外伤,嘴里嚷嚷着被大猫抓了。
“大猫?”
听见陌生的声音,本来就精神过敏,纷纷看向傅奕澜,更恐慌了。
“傅傅奕澜?!”
他们脑中嗡鸣,草,病秧子不会是这位的相好吧?!
“我我们什么也没干!!”
“确实确实!我们知道池砚同学是你相好,一门心思只想和他套近乎啊!都是误会!”
傅奕澜服了,油嘴滑舌墙头草学得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