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揉了揉眉心,您在这给我搁这搁这呢:“说重点。”

“十分钟有了。”

看后面这些头发颜色像发廊染发卡的混混摩拳擦掌的模样,十分钟,有点危险。

“你先叫你爸来接你,带上保镖。”

萧琢抠了抠空空如也的脑门:“啊?为啥啊?”

池砚看他这样子,说了实话恐怕要坏事,沉着泠静就是萧琢整个人的反义词。

池砚甚至还有点心疼他,原文自己和傅奕澜好歹是他的男二男一,现在男二被男一拐跑还同居了,萧琢成了这世上一朵无人照看任被风雨锤烂的娇花。

孤苦伶仃,孤寡孤寡。

“没什么,我身体不舒服,想坐车,想看看你爸,做点心里准备,想看看保镖,长长见识。”

萧琢居然就接受了这个狗屁不通的解释,掏出被他贴满粉色花花的手机,哒哒哒拨打花臂爸爸的电话号码:“好哒~”

萧琢和花臂爹汇报定位时,池砚让他说成十二街,离他们在的公交站隔了一个大马路,萧琢“哦”一声,不假思索给爸爸这么说了。

池砚觉得今天他就是把萧琢拐去越南也不是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