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坐上的还是限量版,银晃晃地闪瞎众人的眼。
男生们眼巴巴地看着呼啸而过的凯迪拉克,仰天长叹:“好吧,还是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池砚好恨,他当霸总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赛利比这管家气质好,形象佳,他的车也低调奢华,哪有这种土大款气?
可是现在他高贵的脚却踏在地面上步行,没有人背他抱他,不要说凯迪拉克,他连代步二八大杠都莫得。
走了五百米,身边没有穿同校校服的人了,意味着不会有人认识他,这个时候,池砚的人形代步加挂逼插着兜和他同行。
傅奕澜斜眼瞧着池砚撸起袖子大步竞走红光满面的模样,居然几下要走在他前面,只好伸出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揽回来。
池砚憋憋屈屈地跟着傅奕澜的速度,抱怨:“你不要影响我挥洒年轻力壮的汗水。”
傅奕澜无语:“你忘记犯病什么感觉了?留点精力。”
池砚:“不留,年轻人毫无保留。”
傅奕澜:“你叫做典型的皮了就想上房揭瓦。”
池砚:“那你要打我吗?啊?傅妈?”
傅奕澜凑过来,对他耳朵吹气:“打屁股要不要。”
“我去!!你今天耍流氓的次数超标了!!”
傅奕澜笑笑不和他一般见识,陪着池砚回家,走在阴暗的街巷里,走了走,打起伞,伞面向池砚倾斜,池砚占三分之二,傅奕澜占三分之一,半边身子全在伞外。
池砚虽然被这个经典俗套但百试不爽让少女们吃满嘴糖的行为小小地感动到了,但是:“没下雨啊!!!”
傅奕澜风轻云淡:“我乐意,遮阳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