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你怎么老介样!我又不害你!”

得,北京话也出来了。

池砚孤僻地哼一声:“多管闲事。”

萧琢的脑回路里装满了社会主义,奉献精神,一点也不生气:“我造了,你是不是担心我架你不动?呼呼——呼——哎嘛你一点也不重啦!”

池砚不说话了,因为他说话,萧琢就会说更多话,萧琢越说话,对池砚来说,越是一种严苛的考验。

萧琢看池砚表情不对:“你别这样成天苦瓜脸,人生要笑,你看我——”

萧琢对池砚笑出洁白闪亮的十六颗牙齿。

池砚别过头。

萧琢知道池砚就是这个德性,自得其乐:“哼,我会让你笑的!”

池砚快把自己下唇咬烂了,我妹有不笑,我在憋笑!

进班池砚迅速搜寻一遍,没有傅奕澜,看来剧情还没到他转校过来。

一下池砚气色更差了些,蜷在课桌后,像发了霉。

池砚承认,他就是很逊啦!傅奕澜不在他身边呆着,对这种陌生世界他真的很紧张。

趴在桌上看着窗外走神,他座位靠窗,开小差得天独厚,

阴云滚滚,雨势加急,基本不见天日。

老师突然cue他回答问题,池砚木然地扫视黑板一眼,高冷学神气质在眼神中淋漓尽致。

呵呵,黑板上写的什么啊。不对,这什么课?看着像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