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爽池砚和傅奕澜夫唱妇随的样子,还把他初恋萌动小情人乱七八糟夹在里面,但法律熟记于纪霄心,和程旭这种古早谋财害命反派有着质的区别。

纪霄也不打算多管闲事,池砚就是挂了也和他没关系,顶多傅老爷子在的时候,他可以演技上佳地掉一滴鳄鱼的眼泪。

以前阻挠他的亲戚意外挂掉的时候,葬礼现场他就是这么干的,心里哄堂大孝了好嘛。

纪霄转而找出傅奕澜的电话,拨过去,他老婆要死了,应该归他管。

赛利也察觉出不对劲,池砚就是在泳池给傅奕澜洗衣服,现在也该拿出来晾了。

为什么还还不出来?

赛利扔下手头的活,在游泳室门口趑趄徘徊,眼睛始终盯着紧闭的大门,耳朵竖起来听动静——

里面有点嘈杂。

赛利一惊,怎么会有脚步音?傅少提前回来了么?

他忍不住去推门扇,企图只开一条缝探看,为了确认池砚安全,也不怕看见池砚傅奕澜鸳鸯戏水泳池py辣到老花眼了。

但赛利做好的心理准备并没有派上用场,门反锁了。

赛利谨慎地敲一敲门:“池少爷?你还好么?怎么反锁上门呢?需要我帮忙吗?”

池砚只想让赛利他妈的把花园里那把电锯抄过来!给这犊子感受一下电锯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