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50米,这个世界长耳朵的人基本在地面,要么在飞机平流层,傅奕澜和池砚一对一呆在这儿,躲在世界背面,池砚突然想明白,这个世界,以后的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池砚压低声音,不让这个秘密从摩天轮金属屋子里溜出去:“你遇到危险,顶不住,我帮你,绝对不留你一个人。”

空气凝固了几秒,傅奕澜笑了。

“您行么?”

池砚怒了,为什么傅某总是这么能毁气氛?!

纪霄脚下一堆烟头,有的还没能踩灭,苟延残喘,余火猩红,他嘴里还叼了一只,这时候没法纠正礼义廉耻,心情差,导致乱丢垃圾。

纪霄不明白他怎么能做出站在这凄风苦雨昏暗地,半夜,盯梢一对奸夫y妇?!离谱!

最离谱的是,他脚粘住了,没法离开,在想当时怎么会恰巧碰见一个不三不四花里胡哨池砚20,怎么还会看上眼??

纪霄能感觉出,这里面傅奕澜的加成很多,他从小和傅奕澜争一二,而且八成是傅奕澜赢,好不容易有个让他固若金汤、坚若磐石的情窦裂开缝的人,居然还是傅奕澜的情人,这股执念,可以取代一处火箭发射中心,直接送火箭上天了。

而且纪霄更难以理解,他现在满脑子想的,不是和傅奕澜的积怨,而是带着青涩好感的诘问:“他怎么能叫赵福禄……这个名字好土。”

人声传来,人迹罕至,只能是傅奕澜和他,纪霄反应极快地闪到树后面,靠着粗粝坚硬的树皮。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给我脸蛋嘬出一个大红印章啊啊啊啊啊草啊公司没用你嘬公章真是浪费了你这么会嘬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