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霄被傅奕澜这一招一式弄笑了:“池砚知道你包了人么。”
“怎么,你要给他报个信。”
“你是傅家继承人,你想玩人当然没人拦你,你勾勾指头甚至有前仆后继的人赶着让你玩,不过,池砚傅老爷子可喜欢得紧,你跟他玩,傅老爷子不当回事,但是你耍了他,按照他的脾气,你就不怕他捅到老爷子和你爸那,他们知道你和池砚玩真的,不是流言夸张,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生气?”
纪霄加重语气:“颜面扫地,特别生气?”
纪霄以为傅奕澜至少示弱,可是傅奕澜不但没示弱,反而还挑衅他:“加油,去和池砚说,叫他让我颜面扫地。”
傅奕澜挂掉前,故意到浴室门口敲门,问池砚:“洗完没有。”
池砚的声音依然被浴室的瓷砖壁荡出混响,显得有点暧昧不明:“差点,你别急啊。”
这话听在纪霄耳里,就成了别的意思。
“那我进来了。”
在池砚惊声拒绝前,傅奕澜及时挂掉了电话,留给纪霄无限旖旎的遐想。
而且傅奕澜真的推门进去了。
浴室通体贴着雪白的大尺寸瓷砖,把浴缸和浴缸里的人印得四面八方都是,更别说还有沐浴的香气,浴缸里的池砚摆出黄花大闺女抵抗地痞流氓的姿势,双臂紧紧抱在了一起。
来者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翩翩公子。
呵呵,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你干嘛!”
傅奕澜就很生气,池砚竟然在外面装鸭,还是可持续长期饲养宠物柯尔鸭,他抄起墙上挂着的软毛刷,冷酷道:“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