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笑道:“和我长得像,那一定特别帅。”

纪霄也笑了,是发自内心被池砚这股恰当的自恋逗笑了,还想和池砚搭话,池砚手机响起来。

“我老板打电话了,再见,谢谢你的酒,我老板最喜欢这个牌子了。”

纪霄知道池砚故意气他,表情还是有点不高兴,但没失风度:

“你去吧,路上小心。”

池砚马不停蹄跑了,他接了电话,对面虽然语气特别不善,但是听到熟悉的音色,池砚舒心了:

“奕澜别生气嘛,我回来了。”

傅奕澜不客气:“直走,快点。”

“草,你知道我在哪??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你还问我在哪??”

傅奕澜不理会池砚三连问,冷酷极了:“给你十秒钟。”

傅奕澜开始倒数了,池砚看他罕见这么生气,拌嘴开玩笑也要分场合,于是乖乖地顺着傅奕澜的意思迈开腿跑,到第十秒,一只骤然横出来的手把他拽进了左边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面。

傅奕澜捉着他两只手腕,把他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做了一个经典无比的壁咚。

傅奕澜眸子机器般扫描着池砚上上下下,池砚这白t也大有讲究,上面居然还有几个洞洞,露出比白t布料更奶更有质感的肌肤,少女粉的夹克也没正经穿,一边肩膀故意滑下肩头。

傅奕澜勾着池砚白t上的洞洞,微微笑,眼里充满了批判的社会主义。

池砚辩驳:“这个是最新款,你不懂,导购说是艺术的半遮不漏。”

傅奕澜毫不留情地把池砚的衣领拽到脖子上,拉链从下拉到喉结上,池砚瞬间从夜店王子成了三好学生。

“以后单独不准跑这么远,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

这话叫一般人听着占有欲已经到病态了,但是池砚却能听懂傅奕澜真正的意思,他在傅奕澜面前崩人设不要紧,但是在别人面前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