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阴比连他嘴里吐出来的罪孽之物都不嫌弃,池砚也不好说他到底是阴还是阳了。
上了车,傅爷爷对着车后窗挥手,池砚也姿势矜持地对傅爷爷挥手。
车驶出傅宅,司机也被挡板阻隔着,池砚可以拿掉人设面具,有种游戏副本成功刷完以后酣畅淋漓的感觉。
直到傅奕澜猝不及防把被玷污的手心伸到池砚面前。
到底是傅奕澜替他解了围,而且围棋关卡傅奕澜也有尝试带他过关的意图,池砚不对他表示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池砚下定决心:“我帮你擦擦。”
池砚取出面巾纸,看着傅奕澜手心里橙黄的罪孽,几番无法下手。
傅奕澜挑起眉,又把手凑近一些,池砚对芒果有生理排斥,翻起了眼睛:“操,这味。”
“你吐的,你还嫌弃?给我擦掉。”
池砚一手掐住鼻子,嫌弃地蜻蜓点水地帮傅奕澜擦,半天也不够到靶心,傅奕澜觉得按照池砚这个敷衍的态度,等手上被擦干净,他已经入土了。
傅奕澜夺了池砚的纸巾,三两下擦干净,丢进车里的废物袋里。
池砚看傅奕澜一点也不嫌弃,利索又很贤惠的样子,想到那滩罪孽的触感,吐槽:“恶心心。”
不管怎么说,池砚顶着霸总的脸,说叠词,傅奕澜觉得空气裂开了。
回家,池砚在床头板靠坐,傅奕澜抱着臂坐床边。
池砚不知道傅奕澜是不是故意的,哪儿找来两套一模一样的睡衣给他换上,给自己也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