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余光观察傅爷爷和傅爸爸的表情,幸好,并没有被智障到的表现,反而两人相视一笑。
傅宣和赞赏道:“天元位,小砚果然少年血性。”
傅爷爷点点头:“开局敢下这个位置,不是新手就是强手,小砚这样自信,最近棋艺一定见长吧!”
池砚微笑了一下。
傅爷爷傅爸爸对他的团宠滤镜拉得实在太满了。
傅爷爷很快落了白子,离池砚的黑子很远。
池砚再用白皙秀丽的食指中指夹住一枚黑棋子,沉思的模样衬出他气质上佳,如果傅奕澜不是知道他智力有几个百分点,会觉得挺养眼。
池砚心想,如果我走一个日字,我的人设算完全崩掉了吧?
傅奕澜突然从他指尖攫走这枚棋子,因为身高要高出池砚半头,所以手指也要比池砚更修长,骨节更明显,执棋和池砚的婉约派不同,显得苍劲有力。
傅奕澜麻溜地落下子,挨了爷爷爸爸错落的骂声。
“怎么可以随便抢小砚的棋?礼貌去哪了?”
“总喜欢抢小砚的风头!胸襟很狭隘!”
池砚淡然道:“不要紧,阿澜这一步比我想得好,我应该感谢他。”
傅爷爷宠爱之意溢于言表,傅爸爸接替傅爷爷的喜爱,近水楼台,亲昵地拍拍池砚的肩膀。
“不愧是小砚,我们奕澜应该和你多学习。”
傅奕澜语气很诚恳:“嗯,多学习。”
只有池砚听出他话里有话,又在阴阳怪气。
傅宣和捕捉到一处细节:“你叫他阿澜?呵呵呵,好,小砚在和奕澜拉近关系呀,好事。”
傅爷爷很满意:“奕澜,小砚对你这样好,让你去他公司实习,手把手教你,抢他棋子也不介意,你也应该改口了,我见你只叫小砚大名,有时连名字也不肯叫,很生分,很没礼貌。”
傅宣和:“确实,以后你要叫小砚——”傅宣和摸一摸胡须剃得光洁的下巴,“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