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茗红着眼擦拭唇周溢出的酒渍,但也顾不及怎么处理自己,讪讪地跟着金主站起身,依附在金主后面,低眉顺目,像株寄生的小花。

池砚真很难看出邵茗的“恶毒”,不过作者给他起名“茗”字,多少是会茶艺的吧。

一说茶艺,池砚见识过某傅姓茶艺祖师爷,有珠玉在前,池砚完全不虚,谁能茶得过傅奕澜?

邵茗低着头,这桌都是有名有望的人,他一个被包养的小糊比跟诸位老板们是阶级性的差异,根本不敢往池砚那多看一眼。

邵茗想到刚刚大庭广众被强行灌酒,灌到他呛了水,老板们在笑,他连咳嗽都不能出声。

邵茗悄悄抹了抹眼泪,接不到资源,天天遭人白眼,经纪人给他牵线搭桥,他不管再不乐意,人要恰饭的,徒有一张脸,只能向钱看了。

一道清冷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刘总眼光非常不错,您带的男孩子很好看。”

邵茗霎时抬起头来,正撞上池砚浅浅冷冷的眸子,说这样暧昧的话也不会有任何发腻的油味,跟他的啤酒肚金主有着质的区别。

何况池砚生得这么清俊,西装革履,有腿疾,轮椅背后的管家也衣装得体,气质过人,和池砚独立于这桌乌烟瘴气之外。

好真实的美强惨!

邵茗心率加快,池砚比起他见过的明星都要给人来感觉,大概这就是金钱的底气罢!

赛利心里又哇凉一片。

池砚从不主动搭讪,这样做只意味着一点,他看上邵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