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砚相当之顺手地帮傅奕澜解开领带,打出一个漂亮利落的温莎结。
傅奕澜的笑没那么轻松惬意带嘲讽了,又直勾勾地盯着池砚,总让池砚错觉他,怎么像饿了?
傅奕澜一眼不眨,手上却粗暴地拆开池砚打好的领结,不容拒绝:“再打一次。”
池砚:“?”
池砚再打一次。
傅奕澜命令:“不整齐,往西装里面塞。”
池砚只好再往里面塞。
“再往里塞。”
池砚再塞塞,塞出了觉悟,傅奕澜有胸肌。
傅奕澜在炫耀自己的胸肌么?
池砚……涩了。
他手掌挤在傅奕澜西装里面、衬衫上面,贴着傅奕澜温热的胸膛,还摸到他有力、鼓动着热血的心脏。
傅奕澜像被恶霸调戏的受气包良家妇女,任由池砚“欺负”,只是眼神比恶霸更晦暗骇人,白切黑。
池砚被美色迷乱双眼,浑然不觉头上一把刀。
这刀大概率走后门。
池砚不以为然,扬唇一笑:“哼,我也有胸肌,你敢跟我比一比么?”
“比大小?”
嘶。
“……男人比胸大不太合理。”
“那换个地方比大小吧。”
池砚猛然抬起头,傅奕澜脸色正经得仿佛在讲语数外物化生。
他不脸红,池砚脸红,您这真的不是飙车吗?
池砚默默把涩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