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到开口，林楚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涩哑到完全扭曲，他喉结上下滚动，才勉强将口干舌燥控制住，以至于能发出清晰的声音。

“为什么要……要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只有短短一刻，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但翟言毫无疑问没有穿衣物，而且……

而且还自己将手腕束缚住，用的明显就是自己刚取下的领带。

翟言歪头过来看他，平静的眼神落在林楚身上，似乎是在欣赏他的不知所措，又似乎并没有任何其他意味。

“刚才我看了那个文件夹。”他毫不避讳，直接说道。

林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他呆在原地。

他搜索的是金主，可是不知道有些书为了不被屏蔽，内容明明是不可描述的其他主，却将金主放上文名。

他只是因为好奇看了一点，就立马将这些都赶紧放到一边。

虽然，虽然之前在酒店时为了戏弄翟言，确实看了一点，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开始实践。

“阳台还没关呢，等会儿着凉了。”林楚抓紧自己的衣袖，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躲过翟言的注视，将玻璃门合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心决心一般，一闭眼，将窗帘也缓缓合上。

没了月光，室内更加昏暗，林楚攥着窗帘，久久没能放开。

“不开灯么。”翟言出声提醒。

“开。”林楚恍然惊醒，赶紧回到开关旁边，思索了片刻，没有按下去，转而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卧室已经完全封闭，昏暗的灯光给了他无限的勇气，转头一步步朝翟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