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体育课五班练排球，冬日即使有太阳也很冷，同学们穿着厚厚的外套，也有不怕冷的男生只着校服外套。

一喘一息间吐出白雾，韩路云鼻头冻的通红，他将球随手扔给一个男生，坐在一旁的乒乓球桌上休息。

赵时还在练，他穿的臃肿，动作笨拙总是不容易接到球，累的满头大汗。他平日里跟女生玩的好，几个女生围在一旁打趣他。

又一个球飞来，赵时仰头抬手去接，奈何没把握好方向，球被他拍飞出去，砸到一个女生脸上。

“啊！”

飞来横祸，赵姗姗惊叫，连忙捂住被砸酸疼的鼻子，眼中泛起生理性泪水。

赵时吓一跳，白着脸跑来：“赵姗姗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缓了一阵，赵姗姗闷声摇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她把手放下，两道鼻血顺势流下。

赵姗姗不得不抬起头，周围的女生担忧的掏出纸巾给她。

“我去！你都流鼻血了怎么会没事？！”赵时晕血，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紧紧闭着眼：“走，我陪你去医务室。”

这时体育老师也过来了，皱着眉让他们去医务室看看。

赵时晕血，于是拉着韩路云做伴陪他们去，韩路云没什么事，就没拒绝。

赵姗姗用纸巾塞着鼻子，默默走在赵时旁边，女生步子比男生小，她总是落后半步。

没了血迹赵时总算能看她了，他歉疚说：“这事儿怪我，真是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