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姨姨,我不冷。”郁光眉眼弯弯,语气中天然的亲昵与温和让所有与他交谈过的人都忍不住心生暖意,“刚刚从格斗老师那里回来,身上还有汗呢。”
“那就更不行了!”安娜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抓过旁边的外套强行给郁光套上,板着脸道,“殿下,你要是再任性,我就去找陛下告状了!”
郁光顺从地穿好外套,听安娜提起弗雷,清秀的脸庞露出一丝怨怼,“父王和爸爸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屋里不肯出来?难道爸爸不想我吗?”
随着年龄的增长,郁光的认知也在拓展,渐渐改口,不再叫郁生“妈妈”,而是叫“爸爸”,为了好区分,则称弗雷为“父王”。
安娜的眼底滑过一丝尴尬,她知道小殿下想念郁生,早早地去了二人的房间敲门,想着询问一下要不要让小殿下与二人共进早餐,结果别说早餐了!连午餐时间都没能把门敲开!陛下和郁生是真的打算饿死在里面吗?!
见安娜没回答自己,郁光从秋千上跳下来,往宫内跑,“安娜姨姨,你先去餐厅,我要去叫爸爸和父王起床!”
“……”没来得及阻止的安娜只好一个人先去了餐厅。
“滴滴滴!”外间的门铃声急促地响起来,屋里的郁生正坐在弗雷的身上,光裸的脊背布满汗水,双手抱住弗雷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对外面的门铃声充耳不闻。
弗雷死死地扣着郁生的腰,同样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的动作,结果没过几秒,门铃声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大有你再不过来开门我就要把门砸开的意思。
“去、去开门。”郁生推搡弗雷的胸膛,“嗯、咱们停吧!”
弗雷猛地把郁生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十分钟后,草草结束心情不爽的弗雷黑着脸把郁生抱到浴室,放好温水,自己则飞快地冲洗完,走出来开门。
刚想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跑过来耽误帝王和王后造人,就看见了自己像小葱一样清秀可人的大儿子。
“……”对着这一张与郁生别无二致,且更要柔和稚嫩的脸,弗雷还真是完全发不出脾气。平日面无表情的淡漠帝王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将郁光带进门,转头去给郁光拿好吃的。
郁光在自己爸爸的房间毫不拘束,怎么舒服怎么来,等弗雷端着零食和水果出来的时候,郁光已经光着脚丫子半躺在沙发上,一双乌黑的眸子望着弗雷,“父王,爸爸去哪儿了?”
“他在浴室,马上出来。”弗雷点开个人终端,“用过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