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尔就像没听懂似的,像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郁生后面,“你、你能答应我带我一起做佣兵任务吗?”
“瑞德思!”那边,等着郁生一起回家的海顿冲郁生挥手,“快点儿,等你好久了。”
郁生走近后,海顿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比尔,“这是……?”
“哦,我同学。”郁生显然没有详细介绍的意思,转头对比尔道,“你快回家吧,否则家人会担心的。我也要回去了。”说完,便同海顿快步离开。
回家路上,海顿奇怪道,“感觉你对你的同学有些冷淡啊,你们有过矛盾吗?”
“嗯,我去慕斯森林的那天,就是被他引导着陷入了回忆。”郁生简单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虽然可能跟比尔并没有关系,但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吧。”
——某医院病房内——
“比尔,今天回来得有点儿晚啊。”一位浑身连着医疗器械,面色憔悴的女人躺在床上,冲门口的比尔招招手,“快过来,妈妈托护士买了晚餐,还热着呢。”
比尔慢慢走过去,沉默地坐下来,用左手拿起了叉子。
“右手还没好吗?”比尔母亲担忧地看着比尔被白色绷带缠着的右手,“解下来让妈妈看看吧,正好在医院,要是恢复情况不好就让医生帮忙。”
比尔把右手往身后挪了挪,道,“不用了妈妈,其实已经好了,只是那道伤疤太难看,我才一直绑着的。”
“左手多不方便啊,傻儿子。”比尔母亲还想劝劝,“手心有个伤疤怎么了,不碍事的,再说了,现在的技术去个伤疤多容易啊。”
比尔三两口快速吃完了自己那份,然后起身道,“妈,我回宿舍学习了,周末还要做个佣兵任务,您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打我的通讯。”
比尔母亲还想说什么,比尔却匆匆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她看着床头上的残羹冷炙,对着空荡荡的病房,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刚吃完饭的郁生收到了一条信息。
来信是陌生终端号,郁生点开信息,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却瞬间让郁生猜到了发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