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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安延月没有跟过来,安若樊当下气得不轻,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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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的坐在椅子上,安若樊越想越气氛,越想越郁闷。只觉得有口气堵在胸口 下不去了!

眼看眼里酝酿出骇人的风暴,周身也渐渐发出红芒,安延月却突然进来了!

“哼,你还来干什么! ”安若樊没好气的开口。

哐当一声,安若樊奇怪的看过去,只见安延月把一个红色的槎衣板扔在了地上 衣服下摆一撩,俨然是要跪了下去。

“隈!你干嘛!? ”安若樊立马扶正已稍稍弯了膝盖的安延月,语气不善。

“呵,娘子刚才说了,让为夫回家跪槎衣板,为夫哪有不遵的道理?”安延月 低低的笑出声,眉眼间竟含着一丝风流。

“谁是你娘子! ”安若樊倏的脸红了,眼珠子不知该往哪里放。

这家伙竟然还真的想跪,他说的不过是气话,哪里真的舍得?

“咦? ”安延月奇道:“那娘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娘子! ”他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好不好!

“拜托,你想想你的身份好不好,哪里扯什么跪不跪的!我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啊? ”安延月挑了挑眉,一副的确如此的样子:“嗯,说得对,男 人膝下有黄金,这尊严和骨气也不是说折就能折的,虽然我奉娘子的话为金科玉律 ,不过娘子说的话最大,说跪还得跪啊。”说罢,竟笑着又要跪下去

“隈!”安若樊无语了,一脚踢开地上的槎衣板,吼道:“你再给我胡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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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没有胡闹。”

隈,你玩上瘾了是吧=

安若樊送给他六个点,哼道:“你不是还在跟我‘冷战’吗?!这么‘听话’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