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比预想的顺利。”他看向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好象你说过不喝酒的?”
“你也说过不喝酒啊,但你的那些酒着实吓到了我。”酒精的威力尚在,苏晓说话也就比平时不客气。
“大部份是朋友送的,秦涛也从国外给我带过一些,我自己偶尔也会买。”他说得很自然。“但确实喝的少。”
“以收藏为乐?”
他娶她回家做个名义上的太太,也是收藏之乐?
“晓晓,你看。”他拿起酒瓶轻轻晃了一下又放下。那琥珀色的液体在静止的透明容器中轻轻摇曳,仿佛有了生命。“这些颜色,质地,香味各自不同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内晃动,像不像流动的宝石?”
“这比喻绝了。”苏晓赞叹。“你的这瓶白兰地就是因为太像琥珀的颜色,所以遭我牛饮。”
“也是你的。”他摸摸她的头。“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喝酒?”
苏晓顿时心乱如麻,不知该不该说,或者从何说起。
“是因为那个人吗?”秦复问道。“和你在春江吃饭的那位。”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苏晓一怔。
秦复将她扶起在沙发上坐好:“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对你们这些事情毫无反应?”
苏晓哑口无言。他看了她一眼,拿起酒瓶往她用过的酒杯里倒了一点酒。
“其实很简单。”他举杯喝了一小口。“晓晓,你是一个谨慎的人。你如果真的想和他有点什么,怎么可能让我看出马脚?比如你突然刻意打扮自己,还敢和他去春江吃饭?所以,你是故意卖我破绽。”
“你知道我去了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