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还有我在?”秋昀轻柔地拭去它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口吻就跟哄小孩似的:“我怎么说也是你主人的爹,我开口给你说情,庭儿能不给我面子?”

“真的?”小镜子瞪圆发红的眼,泪珠还挂在它的睫毛上,看起来很是惹人心疼。

“当然是真的。”秋昀揉了揉它的脑袋,把它抱在怀中,捏了捏被它揉红的脸:“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我带你洗脸去。”

说着,便抬步走进内殿。

恰时坐云来禀,说陛下来了。

“来找你要交代了,这事你闹出来的,你自己解决。”秋昀头也不回地说。

准备跟上去的元闻言又坐回椅子上,挥手示意坐云传宗政越进来。

宗政越换下了冕服,一身紫金华服,面无波澜地踏进宫殿,先拱手见礼:“各大宗门庆贺尊上喜收爱徒,皆奉上了贺礼。”

元面上波澜不惊,淡定地颔首示意知道了。

见状,宗政越让宫人放下贺礼,四下看了一圈,不见‘闻言秋’。

“之前你让吾给你一个交代。”元突然开口,端正坐姿,抬起食指与中指,凝起一道金光打入宗政越的眉心。

宗政越面色刚警惕起来,一幅画面现于他识海当中,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从他耳边传入:“此为闻言秋命运,待你看完再来找吾要交代。”

闻言,宗政越敛起警惕,观看尊上打入识海的记忆。

就见得一架飞舟浮立于上庭浮屿的周边,一着紫色锦衣的青年负手从飞舟上的房间走出,身后跟着个圆脸的少年。

这二人赫然便是闻言秋和坐云。

二人走至飞舟边沿,空中冷风吹起了闻言秋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