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着眼与茶水没沾到半分的战玉元对峙。
战玉元眯了眯眼,盯着他父亲片刻,忽地叹了口气:“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去疗养院吗?因为我怀里的月季才是长歌啊,他亲眼看到你如何对一个冒牌货献殷勤……”
“冒牌货?”战泽朗瞬间就明白了是他这个好儿子动的手脚,登时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声音格外的森冷:“算计到你老子头上来了,行啊,想跟柯长歌在一起是吧?你有本事就让他丧夫!”
“何必呢父亲。”战玉元摇摇头,取出离婚协议:“有这个在,你配合更好,不配合也没什么关系,你跟长歌的婚,离定了!”
“你个文盲。”战泽朗平复了下胸腔里的怒焰,冷笑道:“别说这份离婚协议没有公证人,就算有,没有结婚证,我不亲自去民政局,你看看民政局认不认你手里的离婚协议。”
战玉元敛起笑意,一双凤目清冷深沉,凝视着隐忍怒气的父亲,心中思忖着让长歌丧夫的可行性。
他实在是烦透了这个霸着长歌不放手的老男人,私生活不检点,玩残了就来祸害他家长歌,什么玩意儿。
战玉元忽略了柯长歌其实私底下玩的也很开,跟战泽朗这段婚姻也是柯长歌和战玉霖有心算计来的。
可他直接无视了,双标的理直气壮。
“长歌曾经跟我说他对你是真爱。”
战玉元微微勾起唇,露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可你连人都认不出来,还把个冒牌货当宝贝,直接追着冒牌货到禅城去了,你说你还有什么老脸不离婚?”
“你——”战泽朗抬手指着战玉元,‘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把他憋得脸红脖子粗,才吐出一句:“你给老子滚!”
战玉元起身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地说:“你就算不跟长歌离婚,我们活的也比你长,熬死你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还不如趁着身体能动,跟长歌离了,再去找两个年轻又能玩的回来伺候你,今时不同往日,你不是好那一口吗,现在有植物化人,天然的道具保证爽得你连长歌是谁都不记得。”
这一番话,将战泽朗一个父亲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气得他浑身直哆嗦,憋得脸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直到缓过劲儿来才怒喝一声:“滚!”
“我的建议你考虑考虑。”
战玉元带着失望回去找秋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