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秋昀相信元,对元有爱人滤镜。

不然就凭战玉元对他两次施昏睡咒的行为……他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不大的车厢里回荡起清泠的低语:“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没把打赌的人选放在战玉霖身上?”

这话说得好像他当初给过自己选择似的。

对方似乎又猜到了他的想法,略微低沉着嗓音说:“我一直以为你跟战玉霖是利益绑定,毕竟正常人也做不出把男朋友送到自己父亲床上的事,倒是没想到……”

话到这儿,他顿了顿,盯着前方的路继续说:“一朵红玫瑰,你嚼了这么多年,还没嚼成蚊子血。”

秋昀瞥了他一眼,又写道——我是个长情的男人。

瞥见这几个字的战玉元当即轻笑出声,只是笑着笑着,他眼里的冷意却越来越盛,还真是看走了眼,错把那句破绽百出的‘真爱论’当了真,继而忽略了没怎么放在心上的‘红玫瑰’。

太阳穴隐隐有些作痛。

他抬指轻揉了几下,青梅竹马?

一路跟在悍马后面的轿车在半途就分道扬镳了。

昨晚战玉元答应秋昀今天要带他去实验基地,因此还没进市区就拐道朝城西而去,

在进入市区后就分道扬镳了。

昨晚战玉元答应秋昀今天要带他去实验基地,因此拐道朝城西而去。

同一时间,晴空万里的南海地区突降一场台风。

受台风影响,周边海域降起了暴雨。

不过那边的暴雨暂时影响不了京都的清朗。

阔别近两个月,秋昀终于在实验室见到了徐权,约莫是实验室里没有昔日的老朋友,都是些正经的研究院,憋得狠了,因此徐权一见到他,就伸出藤蔓牢牢地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