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怒气横生地冲进来,一身高定的西装皱巴巴的,好似一团酸菜。他见到秋昀,怀疑地看了片刻,沉声问道:“你昨晚没遇到什么事吧?”

秋昀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还不是那个混账东西!”战泽朗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昨晚战泽朗去找老爷子约束他那个混账儿子,顺便让老爷子给玉元订门婚事,谁知道从老爷子那离开后,传送阵也不知道把他传送到了哪。

他都没反应过来人就晕过去了,躺在地上就这么昏睡了一夜。

不用说都知道是他那个带孝子干的。

“……我昨晚睡得挺好的。”秋昀说。

“那就好。”话是这么说,但战泽朗还是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凑到近前嗅了嗅:“你洗澡了?”

“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可他又不好直接说。

他是相信心肝不会背叛自己,可玉元是修炼之人,真想占心肝的便宜,用点手段就行了,就像他在地上睡了一夜一样。

战泽朗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辞,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你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秋昀双眼一眯:“你是在怀疑我?”

战泽朗心说他不放心的是他那个连小爸都敢觊觎的混账儿子。

但这话他不敢直接跟心肝说,毕竟他不确定心肝有没有看出玉元的心思,万一没看出来却被他给说破了,到时候心肝会不会觉得他们父子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