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跑去徐权家做什么?”战泽朗明显不信。
“你说为什么?”秋昀故作不悦地推开他, 走到沙发上将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沉眉看向跟来的战泽朗:“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家是修真的。”
“你怎么知……”战泽朗蓦地反应过来他的心肝见过三弟, 连小心翼翼地凑到近前:“心肝, 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秋昀忍着鸡皮疙瘩,冷笑道:“当初咱俩结婚, 你家一个人都没到场,他们看不上我,我心里有数。你倒是整天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宝贝地哄我, 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透过信,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捂着得这么严实,怎么?是怕我觊觎你们家绝世秘诀吗?”
他一沉下脸来,战泽朗膝盖就发软。
在秋昀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直接跪在他面前。
“……”秋昀的脸差点又没绷住。
他就是想找个借口闹点事,晚上好分房睡!
“心肝,你听我说!”
战泽朗手搭在他膝盖上,小心地挪到他跟前,磕磕巴巴地解释道:“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说了你也不一定信啊,我又不像我弟弟妹妹那样有修炼根骨,我没办法向你证明啊。”
“你先起来。”这老男人是真下得去脸,当然也有柯长歌一年的调教功劳。
“那你不生气了?”他仰头小心地问。
秋昀瞥了下客厅四周朝这边瞄来的目光,绷着脸把他扶起来:“那咱俩都结婚一年了,你为什么从来不带我去你家老宅见你的父亲?”
“这……”借势站起身的战泽朗偷瞄了心肝一眼。
见他面色依旧发沉,嘴里不由地发苦。
这事儿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