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高温慢慢冷却,浑身发软的水玄躺在秋昀滚烫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沙哑着嗓音意犹未尽道:“秋秋,哥哥问你个问题,你是更喜欢我一些,还是更喜欢伽元一些?”
这是什么问题?
秋昀撩了撩眼皮,懒懒道:“不都是你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
水玄撑起半边身子,手抚过他家秋秋额头的汗水,拨开黏在上的发丝,好似漫不经心道:“我以现在的身份和面容与你相处最多,而伽元,于你不过是陌生人。”
“……”这话他怎么听着有不对劲?
“那哥哥换个方式问你,若我现在顶着伽元的脸,要与你行这快乐之事,你愿意吗?”
“……”就算你换一百张脸,可身体和神魂不还是你吗?
“秋秋。”水玄含情的眸仁里流转着丝丝缕缕的幽怨和控诉,看他就好似在看那花心渣男:“你沉默了。”
“……”这熟悉的味道……他怎么听着有像上一世易感期吃那子虚乌有的醋呢?
秋昀脸上的表情一僵,抬手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以后,你就以这张脸与我相处。”
“可你先前还说过不了心里对姿容追求完美的那一关。”这话说得当真是像极了那怨夫。
秋昀木着脸道:“我现在觉得哥哥有趣的灵魂更重要。”
“我不信,除非……”水玄眯了眯眼,忽地翻身下榻,衣着整齐起来。
等着下半句的秋昀见他说了一半跑下榻,便朝他望去,就见原先长相平平的水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个模样大变——从身量到衣着,从表情到眼神,由一个气质风流的浪荡子,变成了一个通身禁欲的高冷之花。
这个高冷之花初时还有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