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秋昀心里一阵发虚,a的腺体与o的不同,o的腺体像个可以盛水的容器,能容纳a的信息素,而a的腺体就是实心的铁球,强行注入信息素,滋味定然不会好受。

他松开嘴,略带安抚意味地用舌头舔舐对方腺体上的伤口。

有被安慰到的周祈元被他喷洒出来的气息和舔舐腺体的行为刺激得一哆嗦,哪还端得住架子,连忙把趴在后背的人扒拉到怀中,虎着脸说:“你知道咬alha的腺体多危险吗?”

秋昀眨着水汪汪的眼,因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而飞红的眼尾仿若春日里娇艳的桃色,叫周祈元看得双眸发暗,喉结滚动。

惑人而不自知的秋昀自知理亏,抬手勾着对方的脖颈,额头相贴,很轻易就嗅到对方身上刚沐浴过后残留的香味的味道。

他在这边住了将近两个月,使用的都是周祈元准备的沐浴露和洗发露。

俩人相同的气息交融,配合眼下的姿势,颇有几分缱绻缠绵的意味。

但这种气氛只维持了三秒。

秋昀勾在他后颈的手摸到一片滑腻的皮肤,想到了什么,垂眼往下一看,健硕的胸膛立时映入眼帘。

“……”他蹭地一下从对方的身上跳下来,余光扫到对方昂扬的晋江,不忍直视地别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递过去,轻咳了一声:“注意点形象。”

“谁给蹭掉的?”周祈元没好气地接过浴巾,围在腰间,把人拉到近前,低头贴向他的额头,直视着他的眼,沉声说:“以后不要乱咬别人腺体,记住没有?”

“记住了。”秋昀应的很快,但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底线这东西就是用来突破的。

周祈元能纵容秋昀把他当小o来标记,就能纵容第二次,第三次,或无数次。

但此时的周祈元看到他双眼真诚,松了口气显然是相信了,便抬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转身朝饮水机走去。

时值四月,气温转暖,却也带着几分料峭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