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品施宜都给换新了,阮桃桃伸手摸了摸被子的厚度。
被子有点厚,家里暖气挺足的,阮桃桃便将房间窗户推开了个缝隙,怕邹嘉越太闷。
开完窗户,又环视了一圈,阮桃桃的视线落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顿了顿,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在邹嘉越的床头。
这下好像真的不缺什么了。
阮桃桃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转过身,便看见邹嘉越倚在门口,慵懒地冲她笑。
他刚刚洗过头发,头发湿着,更显得黑润。
阮桃桃上前两步,伸手将他扯进房间,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问:“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我觉得……”他说得很慢,刻意观察着阮桃桃的表情。
见她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补全了话:“我觉得需要。”
阮桃桃笑了起来,出去拿吹风机。
邹嘉越坐在床上,任她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别的都好,只是觉得她着手法似乎像是在给狗狗吹毛。
简单概括的话,就是一顿乱揉。
他头发短,不一会就吹干了。
阮桃桃关掉吹风机,看着已经干了的头发,顿了顿,然后笑出了声。
她是用平时给自己吹头发的手法给邹嘉越吹的,但不知道怎么就吹成了一个鸟窝。
邹嘉越借着手机屏幕大致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发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拉着阮桃桃,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怀里的人还是笑得停不下来,他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声说:“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