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
宁愿缓了缓,艰难道:“那个女娲的儿子可能会觉得你是个绝世小智障。”
阮桃桃:“?”
“桃桃,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宁愿担心地问,“还是对枝南水土不服啊?我记得你在意宁的时候智商不是这样的啊……”
阮桃桃:“……”
“宁宁……”阮桃桃缓了好久,有气无力地开口,“我还有救吗?我小时候真的觉得你给我糖的样子很帅……”
宁愿想了想,说:“那是因为你当时也对我一见钟情,就像是你现在对邹嘉越一样。你有滤镜,所以觉得我很酷。但,邹嘉越对你有滤镜吗?”
阮桃桃哀嚎一声,绝望道:“难道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宁愿无情地回答:“已经凉透了。”
晚上,阮桃桃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哪有正常人会冲到喜欢的人面前,莫名其妙地丢给他一条巧克力,一点礼貌都没有地说吃吧,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走了。
这一连串的行为,随便单拎出来哪个都不正常,拼凑在一起弱智效果直接拉满,自己怎么会还觉得很酷……
阮桃桃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然干脆抽空把邹嘉越打一顿吧?
他失忆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阮桃桃心态彻底崩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很颓丧。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枯萎了。
如果说,追邹嘉越是一场百米赛跑,那她就是那个起跑前被裁判告知裤子拉链忘记拉的选手。
因为太不体面直接被判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