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从储物袋里翻出伤药,扯着墨风的手往上抹的筱雨闻言抬眼看看天,“得申时了。”
“家里还有花雕吗?”
记千秋一边儿磨着剑一边儿问,“好久没吃花雕醉鸡了。”
“有花雕,也有鸡。”
筱雨三下两下给墨风手上抹好药,把药瓶收拾好站起身,“就是没有花雕鸡,要是这会儿做的话,到明天滋味才好呢,不过晚上也不是不能吃。”
“那就做上吧。”
记千秋笑呵呵道,“突然就很想吃这一口。”
“知道啦。”
筱雨问道,“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不是还有桃花菜拌饭嘛。”
秦红袖也跟着起身,走过来挽住筱雨胳膊,“拌饭加醉鸡,今晚已经很丰盛了,走走,我陪你一块儿收拾去。”
说罢,两人胳膊挽着胳膊走出院子去,离开时还不忘给合上院门。
院内一时间静默下来,只有长剑在磨石上滑擦发出的沙沙声。
等记千秋再次停下来冲洗泥浆后,才朝墨风一抬下颌,“来,再来几滴血。”
墨风垂眸看了眼手背上涂好药的伤口,另寻一处划破,朝磨石上挤下几滴血。
如此重复了整整七次,剑身终于露出真容。
这把剑不止剑身比寻常长剑宽厚,即便是在打磨完后,剑刃依旧厚钝,可谓重剑无锋。
除去没有锋利的剑刃这点,这把剑看似再无任何特点,就连方才汹涌四溢的煞气,此时也都乖乖蛰伏回看似平平无奇的剑身当中。
“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吗?”
记千秋一手拄剑,目光在剑身上摩挲而过。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