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祁殊,我才刚回来就要听写了。”

贺衡满心绝望,“我刚刚一直背的第二单元的,直接可以算是新时代南辕北辙了。”

祁殊抿抿唇,低声安慰他:“不一定听写,第二节 课应该是其他老师代课,夏老师请假回茅山了。”

贺衡比刚刚得知要听写时还要震惊:“啊?老夏还是回去血洗茅山了?一个人吗?”

祁殊:“……”

不是,这个血洗茅山的谣言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怎么就深信不疑了呢。

贺衡还在真情实感地担心:“就让他回去了吗?不会出事吧,万一除了人命警察管吗?”

“……”

涉及原则的事,祁殊斩钉截铁,“管,现在是法治社会,人人都要遵纪守法。”

贺衡闻言显然更担心了。

“但是为什么就传成血洗茅山了?”

祁殊很好奇,“你是听谁说的?”

贺衡:“老夏说的啊。”

祁殊:“?”

不可能。

一个规规矩矩的茅山小道士绝对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

祁殊继续求证:“夏老师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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