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贺衡跟我去吧,不好多麻烦您的。”

祁殊客客气气地拒绝,又委婉地劝他,“夏老师,这件事跟您没有关系的,您不用多想,也不需要弥补什么。”

夏鸿并没有被安慰到,仍旧是很羞愧的样子:“师长行事不端,我们这些小辈就该力劝才是……怪我,我最开始知道地府和我茅山一同设下阵法的时候就该劝阻师父的。”

祁殊心说你劝了人家也不会听的啊。

他一向秉持着冤有头债有主,不会无缘无故迁怒旁人,况且夏鸿也从来没有和茅山同流合污过,不应该被排斥在外的。

祁殊想了想,很诚恳地道:“夏老师,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就麻烦您在这边看顾一下我师父。一会儿我会把团团也叫来,这边的阵法还需要您费心一下。”

夏鸿摆摆手:“不要这么客气……不过,你是要做什么?这边也要设阵法吗?”

“现在师父在医院里,我也不想贸然带他出去,毕竟这里的医护条件更好一些。”

祁殊从来都很相信现代科学,况且现在去办住院手续医生也不一定肯放人,“团团是鬼修,可以引罡气入阵,我去外面找地方摆阵,这边做个传送。”

小道友总会有些让人眼前一亮的点子,但这次显然更别出心裁一点。

“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办法的?”

夏鸿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方法,“之前有试过吗?确实可行吗?”

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师父想出来的。

之前师父试验过,确实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