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自己当时的语气太有问题,没有太大破绽也由不得祁殊不多想。贺衡记得祁殊垂眸想了很久,久到贺衡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才轻轻点了点头:“不走。”

也不知道小室友答应的不走到底是怎么个不走法。

趁着喝醉了能多问一句,可现在醒了,贺衡只好简单地理解成了今天早晨不会走——小室友说到做到,虽然大早晨回宿舍拿了衣服,但该回来还是回来了,确实也没提前走。

这事儿现在好像没法再开口,贺衡仰头盯着头顶上的白墙想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当时烧给奶奶的拐杖是哪儿买的来着?”

祁殊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白事店一起买的啊,怎么了?”

“啊,没事儿,就是发现奶奶之前夸得挺对,那玩意打人确实挺疼的。”

贺衡伸着胳膊给他看,“青了没?”

祁殊:“?”

什么玩意儿你是真没醒酒是吧。

“不是,你不知道。”

贺衡欲语泪先流,“昨天夜里我奶奶来梦里找我了,说小孩子不能喝酒,更不能大半夜在路边喝酒,抡着拐杖追着我打了半宿。”

祁殊:“……”

那,那还真挺惨的。

主要是鬼托梦这玩意,人家想托就托,根本躲不开啊。

贺衡瑟瑟发抖:“那我奶奶岂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来揍我?”

“不会的,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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