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师:“?”
陆天师摘了手套,把手背贴在祁殊额头上,仔细感受了一下:“也没事儿啊,怎么了?可怜见儿的,上学把你都给上木了啊”
祁殊:“……”
祁殊深吸一口气:“没有,不是……所以您跟陆压道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天师为难地看着他,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我就是陆压啊,这怎么跟你证明呢。”
这消息实在过分让人震惊,祁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不是,您……这么大的事,之前您也没说过啊。”
陆天师理直气壮:“你也没问过我啊。”
“我的道士证上写的名字就是陆压,当年茅山还因为这个死活不肯给我受篆,最后还是我挨个单挑了一遍才以理服人的。”
陆天师说着,才想起来小徒弟当时好像还没来得及出生,又挑了个更近的佐证,“你小学作业需要家长签字,我也都签的陆压啊。”
祁殊:“……”
龙飞凤舞的,他也没注意看过啊。
很小的时候,祁殊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别人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他跟师父住。最有好奇心的那几年正好是他隐隐约约觉得别扭的那几年,没学会肆无忌惮地撒娇,尊敬师父尊敬得一板一眼,更不可能闹着师父问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