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这算什么秘籍,”

祁殊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烟墨不够,灵气聚不齐。法器蕴藏灵气,先拿来顶一顶——我本来就想试一试,没想到真的可以。”

夏鸿哑然。

原则上这种方法当然可行,毕竟自己带在身边,常年温养着的法器灵气自然是最足的,用来当阵眼,能让整个阵法运转时灵气生生不息,且不会外泄,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可谁他妈会把自己宝贝了多年的法器你埋到土里啊。

夏鸿自己的法器是师父给他做出来的桃木剑,用的是上好的桃木,剑身内刻经文,精致不已。

虽然碍于“老师”这个职业,他没法把自己的法器随身携带,但每天晚上都要给桃木剑擦油护理,捯饬它比捯饬自己都要勤快。别说埋进土里了,那简直是一点灰都不舍得沾。

祁殊:“……”

祁殊觉得他再说下去,自己手里剩下的这几枚铜钱都要因为受到了不公平对待而集体抗议。

“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保证在最后一天就给它取出来好好洗一洗。”

祁殊诚恳地认错,“但是我现在朱墨都不够,只能再委屈它两天了。”

茅山的小道士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种不爱惜法器的行为,当即表示自己的行李箱里还有几包朱砂和烟墨,一边嘱咐他先把那枚惨遭不幸的铜钱挖出来,一边急匆匆地往教室宿舍里冲。

贺衡在窗户边正好看到了班主任路过时恨不得起飞的身影。

他挺好奇,一边排队等着接水一边给祁殊发微信。

h:我怎么看见咱们班主任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