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突发奇想:“请笔仙?”

祁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自己的室友思维怎么总是这么跳跃。

“不过,说起求雨……”

祁殊捏着冰袋沉吟,“我前两天还想过这个方法来着,应该可行。”

贺衡愣住。

啊?

我的室友还会求雨吗?

“为什么我不能会?”

一直到他俩偷偷溜进因为午休空无一人的训练场,祁殊都没想明白他这个认知体系收到冲击的表情原因在哪儿,“我是天师,能捉鬼为什么不能求雨?”

贺衡挠头:“不一样啊,求雨和捉鬼那是一回事儿吗?”

祁殊心说那求雨和请笔仙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可是,从科学角度来说,”

贺衡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科学角度”就很奇怪,“我是说,古代求雨的原理,不是因为祭坛设得高,又焚火,空气遇热对流什么的,才有的雨吗?”

祁殊点点头,不否认:“这也是一种方法。”

贺衡更不明白了,还想追问两句,但看他已经忙起来了,只好先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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