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被这扑面而来的视觉效果震得有点胃里一阵阵痉挛,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一阵恶心,有气无力地问,“这种死状就算不上热搜也得上社会新闻,可我近期也没看见新闻推送里说过阳城出过这么惨的事儿啊。”
祁殊摇摇头:“不清楚,但按理说这种死状一般都会原地变成地缚灵,不应该应符召过来的。”
这事儿挺蹊跷,但这只鬼显然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了,祁殊只好先把心里的疑团放到一边,给它供了一炷养魂香。
养魂香本身倒不是多名贵的东西,只是不好淘换,祁殊手里这一盒还是从自己师父那要的。当初团团还小的时候魂魄不稳,祁殊天天晚上都要给它点一支,一个月下来就用了大半。
这香效果显著,见效也快,贺衡耐着性子等了十来分钟,那坨被拘来的鬼就已经有力气开始嘶哑着“呜呜”叫。
前两天那一场鬼哭还历历在目,贺衡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腿和脚已经先一步把自己带到了阳台上,还顺带着用手打开了窗户。
动作迅捷得让人心疼。
祁殊:“……”
倒也不必。
贺衡在阳台探头探脑了半天,才在祁殊的再三保证下一步一试探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还警惕地看着那坨已经在痉挛着挠地的鬼。
“真的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