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殊做这种事挺熟练,解释道:“哄孩子,让它别哭了。”
哄孩子这种事就很不天师。
罗太太觉得挺违和,又追问了一句:“那为什么要不带响的?”
“带响声的太闹唤了,”
祁殊耐心地跟她讲解生活常识,“弄个铃铛什么的,叮叮当当的,不够吵的——真的就是哄孩子,没什么别的事儿。”
那个小婴儿委屈的抱着这只毛绒熊,总算停住了哭声,但还是抽抽搭搭地:“妈妈不喜欢我,熊熊不是买给我的。”
怪可怜的。
罗太太看着它,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血淋淋的样子还有点吓人,问祁殊:“祁天师,这到底是什么啊——是,是我们请回来的?”
祁殊点点头。
“那,这就是您说的邪神吗?”
罗宇看看那个跟毛绒熊差不多大的一小团,“就是它这几天把我们家闹成这样的吗?看着也太小了。”
这个以貌取人的态度就不太恰当。
“有志不在年高嘛,”
祁殊充分肯定了它的能力,“别看它小,但怨气足啊,这都快炼成鬼童了。”
罗宇不懂就问:“鬼童是什么?”
“就像这种,成型了又被流产的,怨气会很大。没有鬼差接引它去投胎,或者直接被人拘起来炼魂。就会变成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