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确实不太了解。”

夏鸿自己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这些都是邪术,师门里是不准提及的,就连师父也只是略提过两句而已。”

邪术连提都不能提,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教育理念。

连了解都不了解,万一哪天真遇上了,那岂不是连破解之法都不知道?

毕竟是人家师门的事,祁殊也不太好置喙什么,但团团跟在祁殊身边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他师父见着什么教什么的路子,听夏鸿这样说还不太相信:“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事你师父怎么可能不跟你提?肯定是你当时没好好跟着学。”

夏鸿师出名门,一向勤勤恳恳,打坐定省,早晚从不懈怠。只有师父不教的,就没有自己不学的。

他拜师这么多年了,还真是头一回被人质疑自己是“没好好跟着学”。

“这个,确实是师门三令五申不准研习。”

夏鸿认认真真地跟团团解释,“我确实挺好奇这些的,但门中无人提及,师父也不多言,我想学也没有办法学啊。”

祁殊总觉得他这话像是在跟自己说的,暗示意味还挺足。

但人家师门有自己的规矩,祁殊实不太想掺和,只捏了捏团团的小爪子,没有应声。

团团倒是没听出来什么暗示,还挺怜悯地回头看了看他:“那你还挺惨,那么多有意思的事都不能学——那你每天干什么啊?吃喝玩乐吗?”

夏鸿:“……研习道法,练习符咒法诀。”

“练这些干什么?”

团团不解地看着他,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疑惑,“一学就会的东西,有什么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