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镇压的方式也实在过于简陋。

且危险。

简直不拿人命当回事。

祁殊没想明白,也懒得多想,拿出了今天的作业摆在桌子上,无声地提醒贺衡今天的劫难还没有过去。

贺衡:“……”

啊我死了。

“不应当,我觉得不应当。”

贺衡很难过,“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去迎接人生的挑战了吗?为什么还要写作业呢?”

“因为英语作业就是你的挑战。”

祁殊无奈,“夏老师单独给你的卷子,你写了没?”

贺衡:“……”

还没有。

祁殊只是提醒他一句,看他认命地翻出了卷子就不再说话,自己撕了张便利贴,对半一折再撕开,然后努力撕成了个人形。

毛毛糙糙的,实在不好看。

啧。

虽然是自己撕出来的,祁殊还是在心里嫌弃了一下,然后随手拿了根笔往上画符,画好之后把笔递给了那两张立起来的小纸人。

小纸人伸着两只手接了下来。

那两张小纸人各抱着一支笔,稳稳当当地走到了摊开的作业上面,开始往上写字。

围观了全程的贺衡:“……!!!”

玄学!

居然!

还能用来写作业!

可能是注意到了贺衡那已经化为实质的震惊,祁殊想了想,主动撕了张便利贴,问他:“你需要吗?”